“承让。”
男人微微站定,用手掌摸了摸自己那已经彻底麻了的肩膀,这股力道若是加了箭头怕不是要给他穿了。
等到脱下盔甲之后,掀开上衣的男人这才发现,自己那被击中的地方已经发紫,他记得对方似乎还留了手,那弓当时都没有完全张开。
台下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到祝卿安将弓箭交给刘家的童子之后,整个披甲台上都已经没有人再往这边看了。
后面又来了几对武者,他们叮叮当当的在台上交手,各家的武艺确实是百花齐放,只是祝卿安在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发现,他们大都没有放开手脚。
显然,虽然大家都想要扬名,但都不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功夫的核心之处暴露在人前。
除此之外祝卿安还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点,这登台的大都是青年和少年,少数几个中年人则是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
那刘家的童子此刻乖巧的坐在桌前,他膝盖上放着祝卿安的弓箭,手中则是小心翼翼的品尝着桌上用于招待宾客的糕点。
“你刚刚太着急了,多试探试探对方,不是有三支箭吗,再说就是输了又有何妨。
主要是让你见识见识各家的套路,见多了才不慌。”
赵兴云将手中的茶盏托起,吹了吹那茶汤之后抿了一口。
他看得出来,此刻的少年当真是看进去了,而不是单纯的在看热闹。
教对方就是快乐,不需要一次次的重复,对方一教就可以举一反三,而且只用微微点拨就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那种自己的意思被完美理解的感觉,当真让人感觉舒畅无比。
“现在台上的都是一些小辈。”
祝卿安看着台上两人双双狼狈的摔倒在地,随后进入了地面捅刀子的环节,引得周围一众观战之人纷纷笑出了声。
“武者年老了实力是会下降的,各家的长辈都是压箱底的物件,若是出了手露了底子,那就耗费太大了。
让小辈上台各方都有一条退路。”
在赵兴云向祝卿安讲解的时刻,刘家的公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