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旁边抱着“新城加油”牌子的人：“姐妹，借用一下牌。”
那人愣了一下，立马把东西递过去了。
“谢谢！”郑曲双手将胳膊长的牌子竖着举起来，猛地上下扇动起来。
全场就没这么古怪的举动，其他场地举牌子的都是横着，就她竖着，一下高出一大截。
而且还不是别人那样左右晃，她是上下，有种要拿牌子投篮或者砸人的感觉。
镜头一下转到她的身上。
郑曲惊讶得看到自己，眼睛一亮，手顿住不晃了。
嘴咧开笑得明朗，喜悦溢于言表。她赶紧把牌子放下，而附近升起一架无人机来到她旁边。
“你好，我有问题想问评委，如果能回答非常感谢。左休言也能施展精神互通，使用后她就可以看到别人的构成来进化自己，为什么没有胜率？”
她这一问，有些人也在想，对啊，左休言照着一看不就行了？
东城评委看她如此礼貌，也带了点笑意：“因为，互通需要别人同意，是双向的。这等于一个邀请，别人确定了才能输送。”
观众们哗然：“还有这方面，我还以为是直接就看到了。”
左休言就算用了，这十九人没有一个会选择给她透露的。
这下还抱着希望关注左休言的人，也失望了。
新城的人互相安慰：“新城两个第一已经很棒了，左休言已经很努力了。”
现场的记者和其他网络上做视频的人，开始拟文章，标题已经想好：“胜率为零，新城首个出局吗？”
标题只能显示十一个字，到时候后面的“吗”字，和“？”问号就看不到，点进正文才能知道全句。
不知情的人一瞅前面，绝对会以为新城是最糟糕的城市，没有胜利一局就被淘汰。
多好的文字游戏啊，报道者们对自己的才华感到满意。
内容的开头，就截取主持人的问话，最后一句的回答。
“你怎么看？”和“胜率为零。”
一听就觉得新城表现差劲，而且还显得评委说话不好听。情绪到位，绝对炸裂，绝对爆。
目前的状况在当时就写了，现在只要加个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