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魔鬼呢？”
“这……”瑞雯有些犹豫地回答道：
“除非我真的见到了天使或者魔鬼……”
“哦？”夏洛双眼一亮，“那么如果有天使或者魔鬼的照片呢？”
“应该能吧……”瑞雯皱着眉，也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夏洛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上下打量着瑞雯道：
“如果是画像呢？”
“画像是真的不行。”瑞雯立即回答道。
她是真怕抽象的夏洛掏出来一幅毕加索的抽象画，让她也变得抽象。
搓了搓手指，夏洛笑嘻嘻地说道：
“既然照片可以，那么假的照片应该也可以吧～既然天使可以，那么类人形的蜥蜴人，天蛾人，鱼人，外星人，透明人……”
听到夏洛越说越是离谱，瑞雯连连摆手：
“那些形象全都是人类幻想出的样子，我的变身可不是依托于我的想象的，需要的是真实。
这个世界除了那个长得像红色魔鬼的家伙，我恐怕一个都变不了，而且他也不是魔鬼，更别提天使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谁说是不存在的，那个长着翅膀的变种人，你未来会有一天看到的，而且……”
和瑞雯四目相对，夏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而且恶魔的存在，也并非什么传说啊，我当年也是亲眼见过魔鬼的。”
“你见过魔鬼？”瑞雯提高了语调，她的眼里吞吐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夏洛鄙夷地看着瑞雯，仰着脑袋，趾高气昂地显摆道：
“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只当做自己天下无敌，都是些令人唏嘘、意气风发的少年往事。”夏洛顶着稚气未消的脸庞怀念道：
“那年我出去旅游，和地狱之主的儿子产生了一些小摩擦，所以我手起刀落，扭着屁股打哭了地狱之主的儿子后，地狱之主还要亲自跑过来，当面为我倒下午茶。
他还拿出了一份赔偿契约，作为他儿子冒犯我的补偿，求着让我签订。
我那是看也不看。
无奈的地狱之主低声下气，都差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