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斯晃动一根手指,否定他的话。
“你还是没听进去,他的笛声虽然比不上听弦大师的,可是他的笛声能把我带到大自然,带到雪山,很有意境。”
指挥家:……
指挥家不说话了。
还说他不是因为崇敬听弦,就偏爱所有的长笛表演者,明显就是爱屋及乌。
接下来还有一位萨克斯表演者,几乎无人亮灯。
后面紧跟了一个长笛演奏者,这一次,卡尔斯没有亮灯。
坐在后排的谢惊鸿,也看着全无兴致。
妮妮更是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看那位长笛少年的视频了。
“你看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怪不得你妈妈和皇家乐团的人都给灯了呢,你看他在网上的热度多高,都是夸他的。”
妮妮把手机递给谢惊鸿面前,谢惊鸿扫了一眼,淡然评价:
“确实还不错。”
“我觉得他绝对是冠军了,三个灯,已经是前半场选手里给灯最多的人了。”妮妮斩钉截铁的说。
谢惊鸿目光悠悠落在那两个没有拍灯的评委身上。
也算是国际级的演奏家了,其中一个还是古典流派的代表。
她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他们都没有拍灯。
那少年比起之前的几位,都要好处太多,可以说是降维打击,他们反而没有给长笛少年拍灯,确实给那走音了的萨克斯拍了灯。
这不留意还好,一观察,还真让谢惊鸿找出了他们拍灯的规律。
那两人几乎每次都是在陆文茵和卡尔斯之后做决定,要是他们拍了,这两位就不拍了。
要是卡尔斯和陆文茵不拍,他们其中一人会象征性的拍一下。
如此一来,整场比赛的拍灯数量,竟莫名其妙都控制在某种平衡之中,大家大差不差。
但几乎没有人超过三票。
“有意思呢。”
谢惊鸿微微勾唇,咬碎嘴里剩下的糖,眼眸亮了起来。
“什么有意思?”
妮妮也不懂音乐,快无聊疯了,她发誓她刚进场时说的那句话,绝对和自己现在的心情不匹配。
一听到谢惊鸿说有意思,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