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送他们回来的小战士端着一碗鸡汤,吃着严母新烙的饼进门。
“姐,阿姨喊你过去端饭,吃完饭咱们早点出发回去吧,部队里今天说不定要用车呢。”
陆枝青擦了擦手。
“我去给胡同志盛饭。”
她的手刚才摸过脏东西,胡艺嫌弃道:“还是我自己去吧。”
陆枝青也不再强求,去给他们收拾了一兜水果,让他们到路上吃。
吃完饭,胡艺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一路上,她嫌弃陆枝青洗过的水果上有臭味儿,一口都没吃。
陆枝青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胡艺以后大概不会缠着严居安了。
严居安收拾完猪圈收拾羊圈,收拾完羊圈又去扫院子,从他起床就没停下来过。
严父今天没去村委,他蹲在屋子外面的台阶上,看着严居安不太灵活的那条腿抽烟。
“爸,你不是不抽烟吗?咋也学抽烟了?”
他那副神情跟陆父一模一样陆枝青夺了他的烟袋子,把里面燃烧的烟丝磕出来。
“我这趟去省城,听人家医生说经常抽烟对身体不好,别人那是有瘾戒不掉,你又没瘾,就别学别人抽这种东西!”
他的烟袋还是新的,陆枝青好笑道,“从哪儿弄了个这些玩意儿?”
今天太阳还行,严母把屋子里的被子抱出来晒。
“还能从哪儿弄的,你娘家爸妈来了一趟,送给他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
老两口在电话里没有提过,陆枝青也是现在才知道。
“就你跟居安去了省城医院,没过多久,他们就登门了。”
见严父不说胡啊,严母也没再说什么。陆枝青看着手里的新烟斗烟袋,陆父那个烟斗用了多少年了都没舍得换,现在舍得新买个烟斗送给严父?
他肯定没按好心!
“爸,你跟我说说,我爸跟王花来咱家找你跟我妈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