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再客气,伸手拉了鸳鸯,径直朝着一处偏院走去。
这荣国府历经近百年风雨,不少屋舍因未得及时修缮,便成了下人们偷懒躲闲的去处。
贾环带鸳鸯进的这处偏院,便是其中之一。
院子里杂草丛生,墙角处蛛丝纵横,门窗也已破败不堪,好在屋子还算严实,尚可暂避人耳目。
刚一进屋,贾环便将鸳鸯轻轻抵在门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瞧着她道:
“鸳鸯姐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鸳鸯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眼神慌乱地避开贾环那炽热的目光,嗔怪道:
“原以为三爷是遇着了烦心事,我好心前来探望,谁成想三爷竟是存了这般心思!”
鸳鸯嘴上虽这般嗔怪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她微微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贾环,手中的帕子也不自觉地绞缠起来。
贾环见她避开目光,便在她那如羊脂玉般的雪颈上轻轻啄了一口。
待鸳鸯惊惶失措地转过头来,他又迅速噙住她的唇瓣。
鸳鸯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一软,认命般地靠在贾环怀里,心中暗自懊恼自己这心软的毛病。
明知三爷素日里有些“混不吝”的脾性,可还是忍不住凑了上来。
贾环起初不过是带着几分戏弄之意,然而渐渐地,见鸳鸯这般娇羞顺从的模样,胆子便愈发大了起来。
鸳鸯一时疏忽,竟让贾环得了手,顿时又羞又急,恨恨地在贾环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啐道:
“你这没良心的混账东西!我一片好心来看你,你竟这般欺负我!”
鸳鸯又气又急,眼眶中泛起了盈盈泪花,“我虽身份低微,可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能被你如此轻薄!”
说着,她抬手欲打,可那手举到半空,却又似有千钧重,怎么也舍不得落下,只是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显是气得不轻。
贾环却也不恼,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好姐姐,是我错了,我这不是被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