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啊,我的儿!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就这么被人给弄走了!
老爷,你也是个没主意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环儿被带走,你对得起我吗?”
说着,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那哭声悲戚,似要将满心的委屈都哭将出来。
哭了一阵,赵姨娘抬手抹了抹眼泪,狠狠地瞪着贾琎:
“罢了罢了,既进了这府门,你便给我老实着点儿!
若敢做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事儿,我定不饶你!”
贾琎赶忙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一般:
“母亲息怒,孩儿定然谨言慎行,绝不敢有半分差池。”
赵姨娘冷哼一声:“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老爷,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想法子把环儿弄回来,那才是我的亲儿子,这府里的顶梁柱!”
贾政长叹一声,道:“此事哪有那般容易?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且莫要再生事端,先把这贾琎安置好了再说。”
赵姨娘虽满心的不情愿,但也知晓贾政所言乃是实情,只得暂且按下心头的怒火,带着小吉祥匆匆往东府赶去。
在她心中,只认定是太上皇嫉妒她将贾环养得太好,故而使出这般手段将人夺走。
一路上,马车颠簸摇晃,赵姨娘满心皆是愤懑与不甘。
小吉祥在旁小心翼翼地劝慰:“太太,您且消消气,仔细身子。”
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毕竟三爷曾答应要收她做姨娘,如今出了这等变故,她也不知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了。
待至东府大门,马车猛地停下,毫无防备的赵姨娘一个趔趄。
“作死的奴才,怎生这般赶车!”
她骂骂咧咧地探出头去,却见那宁国府门前早已被一群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赵姨娘心下暗叫不好,忙让小吉祥前去打听消息。
不多时,小吉祥满脸兴奋地跑回来,声音颤抖地说道:
“太太,我瞧见平儿姐姐指挥着内务府的人把宁国府的牌匾拆下来换了个新的,好似是叫瑞德郡王府。
平儿姐姐让我给太太带句话,说三爷和奶奶都被留在宫中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