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的幼稚啊!
莫晚唇角抽了抽,忍住笑。
她尽量正常的讲:“每个人都有他擅长的东西。你不嫌弃我暴力就很好了。”
马崇英连忙讲:“你又不会随便打人,是菲尔德他们太过份了。”
“嗯。”莫晚有些难受的看床头。“我想喝水。”
马崇英看床头柜上空了的水壶,立马讲:“我去打水。”
说完殷勤的拿着水壶走了,似生怕晚一步她就渴死了。
等马崇英离开病房。
肖遥不装了,放下手机走去床边,对脸色苍白的女孩讲:“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别被他三言两语就骗过去了。”
莫晚望着他,唇角微扬。“谁规定只能你们男的骗人了?”
她这笑极浅,若有似无,不知道她是叛逆期喜欢唱反调,还是别的原因。
肖遥有些意外,不太确定这句是什么意思,却也没有深究。
肖遥见她精神状态还不错,就坐在马崇英的位置讲:“你是真不怕死吗?那可是子弹,稍微偏点,你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莫晚不以为然,抬起手,看又长长不少的指甲。“怕有什么用?有些事总是要去做的。”
肖遥问:“值得吗?只是个男人。”
莫晚抬帘,看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肖遥,不经思索道:“值。当然值得。”
肖遥想不明白。“他刚都承认那是他一手策划的。”
莫晚反问:“那又如何?”
“你们这些恋爱脑,真是无药可救!”
肖遥气急败坏,回去自己的位置。
莫晚瞧着他背影,加大了唇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