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不出是传说里那副深不见底的高深莫测。
一夜之间，沉着脸的他浑身泛着冰冷的气息。
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吃人。
好在，提心吊胆的一天就要结束了。
“楼总，泗城老街有家私房菜馆味道不错，楼下就是泗城的老河街，吃完饭下楼散散步，或者坐船看看夜景，都不错的。”
分公司老总介绍道。
楼野回头问杨严，“你不是本地人吗？有什么好玩的？”
把跟桑晚说过的那番话又重说了一遍，杨严建议道：“岳总说的那家私房菜，是泗城的老字号了。吃完饭，逛逛老街游游河，都不错的……”
“行，就那儿吧！”
楼野点头。
岳总松了口气，朝杨严投以感激的一笑。
楼野又回头看向杨严，“既然是你老家，现在下班了，你随意吧。”
这是……给他放假了？
出发前还在想，楼总怎么没带容特助带了他。
这会儿得到答案，杨严心里对楼野的感激再上一层楼。
“谢谢楼总！……您有事随时给我电话！”
杨严道谢离开。
满心都是吃完饭，他要怎么控诉桑晚的食言。
可雅间里根本没有桑晚。
一行四人，除了他，另外三位都是泗城分公司的高管。
变相的商务晚宴。
一顿饭结束，楼野去了趟洗手间。
再拉开门，正听到岳总给下属打电话，“务必把陈工和桑工招待好……海上人间？小聂，那你照应好！”
海上人间？
怎么听名字就不像什么正经地方呢？
楼野关上门，给杨严打电话，“海上人间，是什么地方？”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
楼野仿佛已经知道了，“说话！”
“楼总……”
杨严整理好语言，尽量中立的说道：“海上人间是泗城最高档的私人会所，有很精彩的节目。泗城的有钱人聚会都是在那儿，如果要招待远来的朋友或者贵宾，也会首选海上人间。”
“还有呢？”
“那儿有最帅最美的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