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笑说:“他这样张扬上门祈求,旁人只会以为你肯定收了好处。你白替人跑腿,礼都不收,可冤死你了。”
梁仲骁不在乎这个,他换了衣裳,把香姐儿抱起来,说:“就当给女儿积福。”
他是不要福气了,他的福气够多了,福报都应在女儿头上就行。
谢玉惜还是想谨慎点,她想了想,便说:“这回还打发了他,先晾他几天。就当……好事多磨。”
梁仲骁点点头,世袭不是小事,他白帮人办成了,让对方等等又怎么样?
“听你的。”
前院的把人请走了。
那人又回到王家,王侍郎一听,急了:“还是不收?”
那人狐疑道:“可我见西宁侯似有心软的迹象,莫非又被他夫人劝下了?”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了。
王侍郎拍桌道:“这个西宁侯夫人,年纪不大,心机深沉又歹毒!”
几次三番都不上套,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那人拿不准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便问:“大人,我还去继续求吗?”
王侍郎摆手:“你再去她恐怕更反感。”
他琢磨了半晌,道:“既然西宁侯有了松动,你就继续去打动他,这次不要让他夫人知道。”
“万一西宁侯告诉了他夫人,这就是第三次了。”
次数多了,难免引起他们疑心。
王侍郎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道:“不,不通过西宁侯,你去说动他的侄子。他不是有两个侄子吗?小孩子防备心没有那么重,最容易上当。”
“听说西宁侯有两个侄子,有一个侄子跟英国公府嫡长孙经常一起厮混,也不太好下手。”
王侍郎就问:“西宁侯他另一个侄子在哪?”
那人想了半天,想不到和西宁侯二侄子有关的消息,“难道没进京城?”
王侍郎道:“你先从他大侄子下手吧。快去,娘娘都等急了。”
“是。”
人刚退下,欣妃的人果然来催问了:“大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王侍郎脸色为难,说西宁侯府两次都不上套。
欣妃心腹道:“大人,马上就是端午宫宴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