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勇常常输给他,而且不是输的彻彻底底,只是棋差一着地败下阵来。
梁虎赢的都不好意思,说:“改天不比了,改天我请大家喝酒。”
“梁大,这可是你说的,不准放兄弟们鸽子。”
“当然。”梁虎又不是没银子,请七八个兄弟吃顿好的还能请不起?
有人开玩笑道:“要不把英国公那位大爷也请来?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李惠风和梁虎关系好,大家都知道,李惠风的身份他们也都知晓,谁不想攀攀交情?
这样的场面梁虎跟李惠风也见多了,他便没当回事,随口就应了。
也就是在这天晚上回去,谢玉惜身边的佩兰过来叮嘱他,小心有意接近他的陌生人。
梁虎还是喝了酒,闻言一下子就清醒了,跟佩兰说:“姑娘让婶子等等我,我换身衣服给婶子请安去。”
佩兰点点头:“大爷快去,奴婢这就回夫人的话。”
梁虎赶紧把换了衣服,把身上酒气散了散,才往环秀堂去。
新的环秀堂和西宁侯府老宅的环秀堂风景不一样,谢玉惜为了让院子看来“秀美环绕”,让人在院子里栽种了新树,最近已经动工晚了,梁虎进来的时候,看到院中树影重重。
“婶子。”梁虎请了安,又问:“香姐儿睡了?”
谢玉惜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她一个孩子还不睡?”
这才过晚膳的时候,大人要消食,小孩子却已经睡了。
梁虎便道:“下回我等白天来看看妹妹。”
自从搬到京城之后,梁虎单独住前院,又在卫所担任了职,谢玉惜已经不大向之前一样跟梁虎常见面,便问他最近怎么样。
梁虎笑起来:“挺好的,李惠风很照顾我。”
看他神色轻松,想必是真的很好,谢玉惜也就不担心了。
梁虎看到了谢玉惜放心的表情,便忍不住关心起家里的事,他知道婶子在为他操持婚事,他也应该分担他能分担的。
“婶子,佩兰姐姐说,让我最近提防着些,是不是王家跟翊王又动歪脑筋了?”
谢玉惜拿不准是谁,只能说王家是最恨他们西宁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