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是答应帮他,还是不帮?”
谢玉惜道:“先答应他,且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梁虎听了谢玉惜的话,回到卫所之后,找到齐勇,说他小叔同意帮忙了。
齐勇大喜,千恩万谢。
没多久,齐勇的“舅舅”又上西宁侯府的门了。
这一次,梁仲骁和谢玉惜一起见了那人。
那人再次述说自己的遭遇,并将玉观音送上,诚恳地说:“侯爷,夫人,家里没什么值钱了。这一座玉观音是祖传的,我宁愿给您二位大善人,也不想给那些朝廷的蛀虫!”
梁仲骁道:“既是你祖传的,你收回去吧,我们用不着。”
那人脸色微僵,不收?这可不行。玉观音里大有乾坤,西宁侯府要是不收,他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他叹气道:“侯爷,夫人,我如实相告吧。之所以有人不让我世袭军户,就是这玉观音惹的祸。”他仰天长叹:“怀璧其罪啊!侯爷夫人是仁善之人,要是能收下这座玉观音,我也少了桩麻烦。”
谢玉惜微笑:“您还真不像军户,听您说话倒像个读书人。”
那人心里一沉,怪自己怎么一时大意,为了说服他们二人,居然一不小心暴露了说话的习惯。
他赶紧苦笑道:“不才,是读过几年书。可百无一用是书生……”
“原来如此。”谢玉惜笑着,似乎一点都不怀疑这人的身份。
那人把玉观音放到谢玉惜和梁仲骁两人中间的桌上,朝两人俯身拱手道谢。
梁仲骁没说什么。
谢玉惜道:“那,我们就收下了?”她故意说:“毕竟是你们家祖传的,要是哪日你又想要了,侯府随时还给你。”
那人心中冷哼。
像这样的漂亮话他听多了,但他压根不信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收回来。
但他不在意能不能收回玉观音。
这一座玉观音有它的使命,一旦完成使命,也就是它破碎的那一天。
他期待着玉观音因西宁侯府而破碎。
那人摇摇头,道:“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夫人只管留着。只求我往后能承袭军职,一家老小讨口饭吃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