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云见底下的人被自己这几个犀利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越发得意道:
“原来团里就是对你们太包容了,才让你们如此不思进取,完全失去了艺术创作的动力。”
“艺术工作需要不断注入新鲜血液,像你们这样吃老本要吃到什么时候,吃到我们团垮为止吗?!”
听着曲静云尖利刺耳的声音,韶惊鹊只觉得头疼欲裂。
殊不知自己因头疼难受的表情落到曲静云眼里,却让她心情一阵大好——
现在知道怕了?
那就赶紧来求她,只要韶惊鹊保证以后还像原来一样乖乖听她的话,她也不是不能考虑放她一马。
仿佛是嫌这锅水烧得还不够开,曲静云又丢下一句重磅炸弹才悠然离开:
“这次考核不仅要检验大家的专业能力,同时还要检验大家的艺术创作能力,所有参加考核的演出节目都必须是新创节目,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大家抓紧时间准备!”
她知道韶惊鹊如今的确是会唱歌了,但那又怎么样?
难不成以韶惊鹊一个小学毕业的文化程度,还真能写出歌来?
这次省上的考核本来没有节目必须新创的要求,这就是曲静云自己给韶惊鹊挖的坑。
要是韶惊鹊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还想顺利通过考核,就只能来求自己帮忙,到时候自然就重新有把柄落在曲静云手上。
曲静云说完倒是走得潇洒,留下众人在排练场里怨声载道。
无论是杂技,舞蹈,还是小品,话剧,没有哪个节目是短时间就能排出来上舞台的,只有曲静云这种空降文工团的人才不知道一个节目产出的不易。
只有韶惊鹊没把这个考核放在心上,她感觉自己头疼得快要炸裂开,只想赶紧离开排练厅,到医务室找医生拿药。
可到了医务室,文工团的医生又是量体温,又是看舌苔,也没检查出来是什么问题,不敢轻易用药,只能让她先在病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儿,如果继续头疼,就到人民医院去做检查。
好在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之后,醒来时头痛减弱了一些,便坚持着继续参加下午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