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这般姿态,不仅是为了挽回面子,言辞中更带着几分暗暗的威胁,显然他们对包场之事仍旧心存执念。
这所谓的赔罪,不过是软硬兼施罢了。
她淡淡一笑,眼神中透出冷意,轻声道:“父亲,母亲,我做生意向来有规矩,不轻易因外力改变初衷。”
“郑家怕是误以为我会因这点银钱和珠宝就此妥协吧?包场一事,我自有我的安排,不必让他们这般强求。”
盛母面露担忧,语气中带着劝诫:“舒云,娘明白你心高气傲,但郑家毕竟势力不小,若得罪了他们,咱们做生意难免多几分阻碍。即便不是为规矩,也该有个转圜。”
盛舒云眸色一冷,神情倔强,坚定地说道:“做生意讲求公平规矩,若因势低便事事妥协,那岂不是任人拿捏?郑家即便权势再重,也别想轻易扰乱我的生意之道。”
盛父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对她的决心既欣慰又无奈:“为父也信你有主见,既然你已心意已决,那便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办罢。但切记,无论如何也要小心行事。”
盛舒云郑重地点头,唇边露出自信,声音中透着坚韧:“父亲母亲放心,我自会衡量其中轻重。无论如何,我绝不会任郑家摆布。”
盛舒云已经有了主意,她简单收拾一番,将郑家送来的金银珠宝装箱,带着玉佳一同直奔萧家。
既然郑家想要用权势压迫她,她便要给他们一个明确的信号,她背后并非无依无靠。
若真想动她,不妨先问问萧楚之答不答应。
此时,萧楚之正坐在书房中,神色阴沉,仍在为盛舒云坚持开设教坊司的事情不满。
他想起她执拗的语气和不容置疑的态度,心中一阵恼火,暗自责备自己为何要为她如此费心。
书房中安静得压抑,连空气中都隐隐凝聚着他的冷意。
站在一旁的逍遥看不下去了,轻轻叹了口气,与不凡交换了一个眼神,试图打破这份沉闷。
不凡微微一笑,开口打趣道:“小公爷,其实盛姑娘开设教坊司,也不代表她真会胡来。再说,这世间男子再俊美,恐怕也无人能及得上您,盛姑娘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怎会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