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动脑想一想,华云峰与老冯便察觉到了普鲁塔克的“卑鄙”之处。
二人相视一眼,一时间觉得江哲的话是正确的。
【我们,好像,都是,傻子!】
很快,台下的议论声再度叠起。
“不,你们错了,江哲也错了。”
“嗯?错哪里了?”
“不,好像跟【定义】没有太大的关系;江哲是在投机取巧地去解释!”
“别卖关子了,到底哪里投机取巧了?”
所有哲学家都望向中间座位上的眼镜男。
只见那眼镜男沉思着说:“他给的解释是【定义】的问题,我觉得大部分跟【定义】有关;但他好像没有说到核心点上。”
“其实这个悖论就一个问题——”
“如果忒休斯之船的木板被逐渐替换后,是否还是忒休斯之船。”
“就是这个简单的问题,无关是谁来认定。”
“跟岸边的丈夫的妻子们无关;跟船上的船员战士们无关;只是以一个上帝视角去解释这个悖论即可。”
“江哲的手段很高明,用【定义】否决了普鲁塔克的悖论。”
“如果他这么解释,确实说得通,也能让大部分人信服。”
“但是,感觉不对!”
这些话一说出口,让现场专家们沉默了片刻。
接着许多人恍然大悟,感觉这年轻人专家说得在理。
江哲的想法虽一针见血,但依旧有些【感觉】不对!
正当众人沉浸在该年轻人的问答时。
下一刻,江哲的声音再度从大荧幕中袭来。
“我们继续,至于为什么说我们许多人都是蠢货。”
“忒休斯之船,它是死物,是名词。”
“如果有人,从物质学角度去看,显然,无论替换与不替换;这艘船,都不再是忒休斯之船。”
“为什么,因为忒休斯之船没被替换之前,它微观的分子是固定模式运作的。”
“当一块旧木板被新木板替换后,从微观角度来看——这忒休斯之船的那块新的木板,内部的分子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