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汉临内心惊讶江信的坦诚，把算得上丑闻的事情都告诉自己。
“那——”他看了眼江信，又问。
“听说实验室现在在回收奇行种，是要干什么？”
江信回答：“和这次的伊甸计划有关，奇行种没有异能，但肉体强度和容纳污染的能力都远超普通人，甚至和异能者不相上下。”
“黎明科技的创立初心是消除污染，如果能让污染收纳在人体，且不让他们失控，是伊甸计划的最终目的。”
听到黎明科技谋求之大，欧汉临都震惊。
刚加入黎明科技的时候合同上就听到过，黎明科技的口号是治愈世界所有污染，他以为这种是给人看的假大空话。
没想到竟然真的保持初心。
但是欧汉临又想到自己参与过的实验计划。
那些实验领导人的行事很激进，参与实验的实验体死了不少，也异变了不少，实验过程算得上是酷刑。
见欧汉临眼神发直，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
江信又说：“只要结果正确，这些过程都是必要的牺牲。”
“你可以理解为，他们在为人类命运做贡献。”
欧汉临嘴里喃喃重复着江信的话：“江主管您也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
他不像江林，没有那么心软。
受不了黎明科技激进的人体实验，直接选择停止自己的研究项目，离开黎明科技。
找了个精神病院私下实验，最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接自焚死亡。
留下的资料只说了人格分裂患者能容纳的污染限度远高于普通人。
哼。
说舍不得人命，但精神病院那场大火烧死四百多人，这些人命还不如用来做实验。
江信收起眼中的讽刺。
最终说出了重点，他指着司十三的dna螺旋。
“这个孩子身上，有【噬渊】的痕迹，但不是完整的【噬渊】，也许是变种。”
欧汉临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她是从荒原来的奇行种。”
但之前不是调查过，萧十二和萧十三姐妹俩是从黄城流浪过来的。
“我不知她们发生了什么，反正不影响实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