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要不住。
一刻钟的功夫后,沈宁音缓缓松开。
她咬了咬牙,在陷入片刻的挣扎和纠结后,指尖落在自己腰间。
下一瞬,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她肩膀轻轻颤动起来,俯身贴了上去,肤若凝脂的藕臂环住谢景珩的脖子,滚烫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
“谢景珩,你一熬我吧。”
谢景珩呼吸急促而沉重,嘴唇被深深咬出血来,用最后一丝所剩不多的理智对抗起体内强烈的欲望。
“不……”
“不行……”
他想推开她,可一碰到她的肌肤,身体内的温度升的更高,仿佛有一股致命的诱惑力和吸引力,将他脑袋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斩断。
谢景珩蜷指紧握,又缓缓松开,在陷入一番艰难的挣扎后,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将手覆上她的雪背。
理智尽失。
渐渐沉沦。
沈宁音黛眉微蹙,酡红的脸颊上一闪而过的难受,但很快淹没在无边无际的中。
不久后。
一双带有薄茧的大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轻轻翻转方向。
高大挺拔的身躯中间,娇小的人被困在宽厚坚硬的胸膛之间。
悬在半空的脚尖无法沾地。
她仰着细长的颈,唇被身后的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垂落在两侧的白皙小腿,因为下意识地挣扎中,胡乱地踢上了那条修长坚硬的大腿。
傅砚舟脱臼的手垂落,却并不影响他另一只手触碰着,轻抚着。
炙热的呼吸擦过她的锁骨,他低下头颅,像是火星子,一寸一寸地游移而下,在她薄如蝉翼的雪白上缓缓落下。
同样柔软的碰撞,却比不上她。
谢景珩的炙热的指尖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更为之地。
他们的发丝轻飘飘散开,垂落在怀里的人肩上和胸前,与她的紧密交缠,密不可分。
她肤色瓷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一丝毛孔,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肌肤滑腻柔软的不像话。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