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脚步回到屋子,推门时却撞见傅砚舟衣裳凌乱地躺在床上,而她亦是跨坐在他身上。
谢景珩眼神瞬间阴沉了下去。
沈宁音脑袋轰地一下炸开,慌里慌张地从傅砚舟身上爬起来。
她朝他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刚是在给他上药,不、不小心摔倒了……”
原本她正安安分分地给他擦着药。
谁知傅砚舟突然搂住她的腰,不小心撞上了桌脚还是什么,两人齐齐后仰倒在了床上。
而他故意将自己的衣裳往下扯了扯,露出大半个白皙胸膛,让闯进来的谢景珩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谢景珩朝床上的青年看去。
看那些伤口的大小和位置,显然是他不久前故意往自己身上弄出来的。
为了博取她的同情,还真是煞费苦心。
谢景珩眼底泛起冷意,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傅砚舟却拽住她的手腕不肯松手:“药还没上完。”
夹在两人中间的沈宁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气氛僵持了几秒。
最后还是谢景珩夺过了她手中的药,表情严肃了几分:“大夫说你现在怀有身孕,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不能随意接触,要是伤到你和孩子怎么办?”
傅砚舟表情僵住。
他垂下头,目光晦暗地盯着她的肚子,声音辨不出情绪。
“孩……子?”
谢景珩斜眉看去:“是啊,她怀了我的孩子,大夫说需好生养着,不能操劳,她不便亲自动手,就由我代劳为傅大人上药。”
傅砚舟避开他伸来的手,整理好衣裳,神色淡道:“不必了。”
见他不演了,谢景珩抬手将药丢出了窗外,来到桌子旁坐下,将她抱在了腿上。
“今天胃口怎么样了?”
沈宁音回答:“没有之前那么恶心了。”
他拿起楞梨削干净了皮,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见她吃的开心,不知想到什么,他掀唇笑了笑:“这么爱吃酸的,以后是不是要给我生个儿子?”
沈宁音脸微微一红,小声反驳道:“谁说一定会生男孩了,你这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