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尊放心,我这就去办!”
云怜真又行了一礼,确认了青铜镜没有动静,这才起身出了大殿,看着早就等在这里的赵辅。
“赵师,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群臣以及凉王,言官,都在书房等待,应该都是为了造纸工坊来的!臣就说,这种事不可让他们知道,我们慢慢推广就是。”
赵辅脸上闪过一丝遗憾。
“赵师,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以皇家工坊的名义,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在全国范围之内将造纸术推广开来!更何况,若天尊之后有其他赏赐,有了造纸工坊的架子,也更方便。”
云怜真轻轻摇了摇头。
“陛下所言极是,是臣目光短浅了。”
赵辅躬身行礼。
“既如此, 请陛下移驾吧!”
“真是胡闹!大灾之年,却想着搞什么皇家工坊?这个云怜真,身为大雍皇帝,却光想着与民争利!实在是可恶!”
云四海大摇大摆的站在文臣之首,说的唾沫星子横飞,义愤填膺!
“是啊!好像还是什么造纸工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闻所未闻!”
“纸?此物有什么可造的?用竹简不是一样?”
书房中,大臣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不论如何,陛下身为大雍皇帝,绝不可与民争利!坏了祖宗的根基!”
云四海大手一挥。
云怜真想做什么事情,就算是对的,是好的,云四海也要在中间插上一手,不让她做成!
让她做成了,怎么体现本王才是天命所归
“与民争利?朕开设造纸工坊,非但不是与民争利,反而是给了诸多百姓一条活路!若是不开工坊,不让百姓去做工,他们如何活得下去?”
云怜真一步一步,缓缓走进书房。
书房之中,顿时鸦雀无声。
“更何况,造纸术乃天赐之法!百姓本就无人经营,何来争利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