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小打小闹的“威胁”,巴东王不仅不会生气,反而觉得放心,认为王扬一定不知道绸缎的秘密,不然不敢直白地拿出来说。
但如果没有私仇框架的先行渲染铺垫,王扬直接用绸缎生意说事,那就可能让巴东王会错意,觉得王扬知道丝绸生意有猫腻,所以以此要挟他出手对付刘寅,那性质就变了。
同样是威胁,一个是作闹,一个是作死,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此时王扬惫懒地拖着音调,大大方方地“威胁”巴东王道:“我哪敢威胁王爷?但王爷总不能让我一边提心吊胆,一边兢兢业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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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说说昨天审核通知我改文的事,其实我可以坚持不改的,但想了想,还是改了。首先大家看我的文字这么久了,应该能知道,不尊重女性这回事,无论是我还是王扬,都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都有父母,王扬穿越后一直惦记的是他妈,我妈是我文学启蒙,写现代诗更是完虐我,我是不可能有任何贬损或者针对女性的意思在的。
但古代人物有好有坏,行为有对有错,尤其我想塑造立体的人物、立体的氛围和立体的时代,并且有些事件是层层相连的,这就必然会出现女性受到伤害的事。就像昨天巴东王伤害那个侍女,大家如果仔细回忆整本书,就会发现,我很少有一段对话是在干巴巴的状态下进行的。
什么时候两人一坐,什么都不干就是开始引号说话了,说完结束了?
我要写“活在南朝”,这样只顺剧情,而没有世界深描亦或是角色深化的对话,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浪费。
王扬第一次去王府私下见巴东王,巴东王在吃牛头,为什么这么设计?难道直接写王扬见巴东王开始对话不轻松吗?
第二次写见巴东王是要杀侍女,他对侍女的这些行为(包括不好的行为,也包括要杀没杀反而赏了钱)一是深化人物,二是塑造氛围和外化心情,三也是他当时恼怒至极同时又在王扬进来之前多云转晴的一个过程。
写巴东王恼怒,写摔个花瓶难道不行?写他打完了人,然后再无能狂怒喊两声不是更容易写?
但这样写没劲,生气只能摔茶杯吗?或者写巴东王在玩鹰时被叨手,然后反手把鹰锤了?也不够。直接打侍女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