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这个不舒服的动作,时云安先上下打量了舒溪好几眼,才皱着眉颇有些嫌弃地说道:“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舒溪不解地低头看看自己。
挺好的啊。
“怎么了?”
“丑。”时云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特别丑!”
那语气十分笃定,和前面陶言问舒溪是不是被丧尸病毒毒傻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舒溪:“……”
心好累。
老朋友久别重逢,你们一个说我傻,一个说我丑,怎么个意思?
“哼,说说吧,跟见鬼似的躲着我们,你什么意思?”
舒溪还来不及先“质问”两人,就被时云安先发制人了。
舒溪默了默,反问一句:“你刚刚不都听到了吗?”
“怕连累我们?”
“嗯。”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狗屁话?”
“??”
“要是怕被你连累,我们当初就不会帮你,早把你交出去领功劳了!现在你来为这件事道歉,还用这个理由避着我们。我就问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时云安很是气恼,还有些委屈。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逐渐变大。
直到被陶言扯了下袖子,打断了他的质问,他才回过神,深呼吸一口。
时云安按捺下狂跳的心脏,严肃地问了舒溪一句话。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朋友?”
陶言也不说话了,和时云安一起看着舒溪。
一个冷静,一个激动。
但那意思都很一致。
他们在等舒溪的一个回答。
舒溪看着他们,半晌,嘴唇轻轻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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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影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舒溪,也看到了同病房的另外两人。
天已经黑了,针水也早就挂完。
见她醒来,舒溪先查看了下她的状态,才把人扶起,拿了一杯温水给她。
江影喝了水,缓过了神,这才察觉到她身上那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