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物业负责人,您应该在告示栏见过我的照片吧?我是高文康。”高文康也赶紧介绍自己。
“我见过你的照片,知道你,你们想问什么?”女业主的态度一直是机械性的、充满防备的。
看着这个女人,很难与被家暴这样的词语联系到一起,因为她看上去很利落、干练。
“业主,我就开门见山了,新家园现在出现了一个很危险的人,专门在夜里敲独居女性的门,还会遮挡门镜、用钥匙捅锁眼,前几天还因为这事,杀害了一个业主家的金毛狗。经过我们的调查,之前在您对门住着的业主嫌疑很大。八号楼楼下的垃圾桶里发现了这个人伪装自己的胶皮头套。”
女业主愣住了,很显然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只是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冷漠。
“这里住着的人活该!没什么好人,一个个看着道貌岸然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我跟对门的先生早就没什么往来了,你们这个问题我帮不到。”女业主说完就要离开。
她对这里的人也带着怨气和恨意,难道就是因为之前在外面被家暴、没人管吗?
“业主,您先等一下,您听我说。”我走过去拦住往外走的女业主。
“那你快点说吧,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做饭。”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业主,您也是女人,前两天那个女业主就在自己家屋里,被人袭击了,那只狗为了救她,被坏人开了腹,这个人如果不除掉,这里肯定安宁不了。我们不问你太过格的事情,您就聊您想说的就行,好吗?我想这种被坏人迫害,急需别人帮忙的心情,您一定能理解。”
女业主停住脚步,点点头,说:“你问。”
“我们想了解,您对门的业主脸被弄伤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先后搬走了?”
女业主神态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神是闪烁的,我能看出她在极力的让自己镇定。
我和高文康能等了五六分钟,她开口了,“你们怀疑是我对门的先生在报复这里,对吧?我今天给你们讲后面的事情,就权当帮他,跟这里住着的人没关系。如果真的是那个先生干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