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次韩晴副乡长涉嫌严重违纪的案件,我有把握将韩晴副乡长解救出来。”边说,陈同伟的目光死死的看向车内,话音半点也不拖沓。
他当然知道,在这样的时间冒然拦住一位市级领导的座驾有多冒昧。
甚至被抓进局子吃牢饭也有可能。
但陈同伟自信,自己的话能够打动里头的那位大人物。
说来也寸,恐怕翻遍了整个富平乡,怕是也没人知道,头两年空降至富平乡的副乡长韩晴的背后竟然有这样的能量。
若是早知道,恐怕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对韩晴为难。
但一码归一码。
就算陈同伟知道自己的话应该能够打动车里的人,但此刻,他的心脏还是漏跳了半拍,剧烈的心跳好似要跳出胸腔一般,让他的手脚都在发麻。
他再赌。
赌这位一号车上的领导和韩晴副市长的关系。
索性,陈同伟的紧张并没有持续多久。
车窗缓缓被摇下,露出一张四十多岁精明强干的脸庞,他淡淡的瞥了陈同伟一眼,冲着主驾驶的司机道;“让他上来。”
呼
一口浊气吐出,陈同伟心中悬着的心顿时落地。
他连忙上车,发现车里包括司机在内一共坐着三人,摇下车窗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坐在后排假寐。
而坐在副驾驶略显年轻的西装男正透过后视镜若有若无的打量着他。
陈同伟上车顿时坐的笔直,多年的官场经验一下子就分清了车内的主次。在体制内,就连坐车也是有说法的。
比如坐在后排的就是‘老板’,这一辆车子的主人。
而坐在副驾驶的则是秘书。
至于司机充当着代步的作用,大多数时候都是聋子和瞎子,当然更多的则是聪明伶俐,知道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
陈同伟上车之后,坐在旁边的主人似乎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
倒是坐在副驾驶的秘书笑了笑。
“小陈同志你好,我姓白,是老板的秘书。”
“你刚刚这样的举动非常不可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韩市长碰到了什么窦娥冤呢?不过你是富平乡副乡长的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