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稀里糊涂压在杨莹身上,差点亲到她嘴上。
杨莹哼了声,仰头皱眉,雪白的脖颈痛苦的向上昂起。
草棍编的蝈蝈笼子被压碎了,蝈蝈却没死。
绿色的光影一闪而过,撞到电脑机箱上弹了回来,不偏不倚的落在杨莹的领口。
徐正眼睁睁的看着蝈蝈钻进领口,衣襟一动一动往“山洞”里探索。
四目相对,杨莹发挥出女人的本能,张开嘴对着徐正的鼻尖就咬过来。
白森森的牙齿让徐正心惊肉跳,急忙闪躲。
脸倒是躲开了,头发被她咬个正着,头皮立时传来撕裂般的疼。
“松口!”徐正嘶吼。
“不松。”杨莹含糊不清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甩着头拼命撕扯。
徐正努力将杨莹的两只手推到头顶按住,腾出一只手胡乱摸索,试图彻底控制杨莹。
“死变态,你往哪摸?呸呸……”情急之下杨莹终于松口,吐出一缕头发。
“嘶……你他么的属狗的?”徐正倒抽凉气,伸手摸到头皮,鼓起好大一个包,一碰就钻心的疼。
“真以为我不敢打你?今天我还就打了。”
双手一掰把杨莹丰腴的身体翻过来,照着屁股抽了两下。
“啊……”杨莹痛叫出声。
这个社会对女人有种过度的容忍,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仿佛全世界都怕她似的,将他人的忍让当成理所应当。
真让她们吃点亏,一个个都老实了,有些女人就是欠收拾。
只是让徐正意外的是,这声音更像舒服的吟叫,好像被徐正打的很爽似的。
“哎呦我去,你还来快感了?”
徐正又抽了几下,直到手心发麻才停下,而杨莹叫了几嗓子也疼出眼泪来。
“你满意了?”
杨莹忽然启唇说话,脸红的像个猴屁股红到脖子根,语调讽刺中透着刻意压制的羞臊。
徐正心里打了个突儿,这丫头该不会是受虐体质吧?按理说不应该愤怒暴躁吗?怎么看起来更像享受。
“还拿东西摔我吗?”徐正问。
杨莹哼了声,饱含热泪的双眸死死盯着徐正,双手垂在两边彻底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