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笑了笑,表示感谢。
老八千身上的味让女人反感,或许不仅仅是烟味,有可能还有牛粪味。
徐正也没在病房里等,走出住院大楼,一眼就看到小公园里的椅子上躺着一个穿病号服的人,不是老八千还能是谁。
“我上上下下的找他,他倒是惬意,你看那样子。”徐正见老八千没什么事,笑了笑。
“我怀疑他不是住院,是来度假的。”孙刚说:“对了,你不是说他是养牛的么?他在住院,他的牛呢?”
徐正说:“村里拆迁,估计是八千块把牛卖了。”
“八千?你当人是傻子?”孙刚说:“一头奶牛可不止这个价。”
徐正笑着说:“你当他老八千这名号怎么来的?就是没回卖牛都要八千块。”
“嗯,他这样卖牛,有多少牛也能卖得出去。”
割肉清仓,不过如此。
徐正说:“不过那是前些年的事了,当时的牛也差不多这个价,这老头,聪明的很呢。”
徐正走上前,没急着打招呼,就坐在老八千另一边,笑嘻嘻的看着老头翘腿看太阳。
估计是困了,老八千抽完手里的烟,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起身慢悠悠的往病房方向走。
“伟叔。”
徐正叫了一声。
老八千回头瞧了眼,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
徐正又叫,快步跟了上去。
“伟叔,不认识我了?”
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一年前,老八千没理由不认识他。
老八千疑惑的看着徐正,随即绽放出笑容,一脸的褶子都跟着颤抖。
“小正?”老八千拍了拍徐正的肩膀:“你怎么在这?”
徐正说:“我听说你家墙倒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没事,不值得看的,你看我,有事没有?”老八千张开双臂,转了半圈。
此时,也就脑袋上还缠着一圈绷带,已经被揉搓的脏兮兮的,老八千养了一辈子牛,洗澡也不勤快,身上的老泥染脏雪白的绷带不要太容易。
徐正说:“没事你还不出院,害的我差点带点纸钱过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