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们俩的对话,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上次演讲说是给办公室选拔人才,不知都选谁啦!我参加了演讲,看来我的能力还不行啊?”
“江蔓莞,不是你演讲的不好,是你的关系不行,再有能力也要有后台才行。”a说。
“哦,这也太明显了吧!”我有些吃惊的说。
“唉!这些都是裙带关系,办公室主任和傅厂长关系好,人家把她的侄女安排个好岗位易如反掌,听说那广播员要写不能写,普通话又不标准,一天在生活区不铺一点灰尘,多舒服啊!这世道关系决定了一切啊!”洪宁虽然说话不太清楚,但很爱说话,她年龄不大,却有一双爹妈给的漂亮眼睛,瓜子脸,个子不高,她也看不惯厂里的有些事情,所以一吐为快。
“哦……”我听着,下意识的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想到傅厂长因为自己的事情还装什么不徇私情,什么呀!原来是关系不到位。看来他傅无恩也不是什么坚持原则的清官嘛。那干嘛折腾我的父亲,可恶!真的太可恶了,此时我觉得这个傅无恩更加的恶心!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听到很多关于傅无恩将自己的亲朋好友安排到厂里的说法。
要想翻身,就只有等到这个企业换领导了。
这天在宿舍里,晚上休息时,我问了一下洪宁:“哎 洪宁,这么长时间任厂长怎么不太到车间去了呢 ?”
“你是说生产副厂长任智德吧,早都调走了,你都不知道吗?”洪宁说。
“是吗?我不知道啊!唉,我还说任厂长是我爸的学生呢,准备找他把我的岗位调动一下的,车间灰尘太大了,要不了多久,我的白皮肤就变成黑皮肤了!”我感到很遗憾。
“唉!你不用找他,听说他和傅厂长是同学,弄不到一块去,他没有实权,你找他也办不了事。”洪宁说话很直,听起来很残酷,我觉得调动又没有希望了。
“难道就这样在车间干一辈子吗?”我自言自语。
“我告诉你,有关系就赶紧调到县城去,趁现在年轻,还没结婚,好调动,如果再过几年年龄大了,就不好调动啦!”洪宁说。
“呵呵,那要看有没有机会哦,机会好少啊!”我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