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们来到姐姐的小学学校,放学后,姐姐交代我们说:“这是门上的钥匙,小莞,你拿上一把,你们俩晚上就住在这里,这里被子啥都有,有锅,把蜂窝煤炉子打着了就可以做饭。就这样,我走啦!”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里边放着两张床,有两个书柜和两张书桌,两把椅子,门是双开的,房子的前面有一扇窗子。
姐姐走后,惠匿拉住我的手,问:“莞,”
“嗯?”我看看惠匿,疑惑的答应着。
“我明天就去县医院实习,可能有时候晚上回不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害怕吗?”惠匿说。
“这儿不是还有其他的老师住着吗?你哪天晚上实习给我说一声,我尽量不回来了。我不怕。”我并不担心什么的说。“让我收拾一下屋子。”
惠匿关上门,端详着正在扫地的我,说道:“莞,坐这儿来歇会,别累着!”
我放下笤帚,坐在床边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疼爱的抱着我。
从这以后,我只要是上白班就会回到这里,惠匿实习完后也会回到这儿,小两口把孩子放在遥远的农村,在这儿凑合的过着小夫妻生活。
时间久了,惠匿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了。这天,我下班从厂里骑车子回到学校,高高兴兴的在等着他回来,可是到了晚上九点多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心里很不踏实,我知道惠匿乱逛的秉性,所以就跑到医院去找他。
天黑了,路上还有来往的行人,这所小学就在县城的边上,我一路步行跑到县医院,已经快十点了。想起惠匿是在内科实习,就去了内科。惠匿穿着白大褂正好进内科室,看到我就讷讷的问:“哎,莞,你怎么来了?”
我一脸怒气的盯着他,反问道:“你怎么这么晚了也不回学校呢?”
“我要上到半夜12点才下班。你等会。”惠呢说完,把手里的盘子放在桌子上。我站在门外等着。
这时一名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走进内科室,惠呢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说:“哎,你刚才去哪啦?”
女护士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丢下一句:“你管得着吗?”
“你还生我气啦?”惠呢说道,那种口气简直下贱。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