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烦她!就因为她自己太不自量力啦,在会上经常反对吴厂长的决定,影响厂长的事吗?背后又是个碎嘴子,说吴厂长一些坏话!吴厂长能不烦她,不烦她烦谁?你说!”老黄哼了一声说道。
“难怪,徐冷晴也真是的,作为一个副职,你就全力配合吴厂长,干嘛要跟吴厂长争位子,你就是有那个能力迟早会发挥作用的,干嘛打击别人,抬高自己呀?唉!她也是咎由自取啊!”我这才意识到徐冷晴的野心。
“哼!她有什么能力,她跟吴厂长比,给吴厂长提鞋都跟不上,徐的野心太大,你看不出来吗?”老黄反问我。
“唉!我还真没看出来,她平时挺谦虚的,当面从不说什么。”我说道。
“哼!这种人最可怕,当面微笑,背后整你,你要小心点,在她跟前轻易不要说实话,有什么都不要说!”老黄说道。
“我知道。我跟她又不熟,她也不太跟我说话。”我坐在车上,手扶着把手说道。
“哦,以后小心点!”老黄开着车,还叮咛我在徐冷晴面前小心点,他当然和吴厂盛站在一个立场上,绝对维护吴厂长的威信,他认为他和我在立场上都是一致的。
我当然站在吴厂长这一边了。我希望徐冷晴最好能和吴常盛配合好,而且背后不要搞小动作。但是这只是我的一个很单纯的想法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厂效益最好的时候,厂里形成了三大派别。前才居,孙然渤,财务林科长是一派;徐冷晴财务副科长耿备是一派;夏之平和石灰厂的邓厂长是一派。晚上这些人蠢蠢欲动,吴厂长经常回县城,对厂里这些事全然不知,单纯的我只顾做好工作,也未曾发现这些派别蠢蠢欲动的一点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