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吴厂长提拔的人,她肯定把你当眼中钉,我又是你的人,她恨不得将咱两个都踢出办公室呢!”
“别说了,好好上班是最好的办法啦!我回一下房子。”
我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整理着桌子上的一些资料,翻看着一些自己曾经写过的东西,还有吴常盛为我改了的篇章,不仅感慨万端:如果当初吴常盛能把自己一步提到位该多好,如今看来是再没有机会升职了,什么副厂长,女厂长的看来是彻底的无望了。能保住自己的中层副职位子已经是万幸了。
但我相信徐冷晴肯定不会动我的。
周六到了,徐冷晴要回家,自然是小车接送了。她们一家三口,加上老副厂长正忧民,还有后来任总务科的科长袁一成同坐一车。
我等他们走后,看了看时间,然后回房子去取包,去坐停在厂大门口的班车。
班车上坐满了人,但是没有人跟我说话,这时申远会上了班车,她看到我坐在一边,就借题发挥,飘着骂道:“今天这车上我觉得怪怪的,整天坐小车的今天也龟下了,不张狂啦!”
没有人理会她。我扭头瞪着她,看她还说什么,只要她再说一遍,我就会对她不客气。
申远会赶紧低下头,不吭声了。
我回过头来。看着车前的挡风玻璃。一阵心酸,这人啊,此一时彼一时。自己还没觉得什么可以自卑的,别人倒提前看你的笑场来了。想想自己正在发展中的仕途就这样夭折了。
回到县城。回你将我接回家。在饭桌上。
“莞,吴厂长现在有消息吗?”
“不知道。消息很闭塞。”
“咱哪天到他家里看看去。”
“现在没有人敢去吴厂长家里,人家躲还躲不急呢!再过几天看看有没有消息。”
“唉!你可要小心点啊!莞,你不会有事吧?”
“我又没有拿谁一分钱,就是那天检查院的人问我那个借条的事,你说吴厂长为什么把条子留下呢?”
“我想吴厂长是老糊涂了,谁都不相信,他是不是有意识把借条留下,想干什么?”惠匿猜测道。
“应该不会,钱已经还给他了,难道他还要让我再给他还一次钱吗?再说,他那次解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