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的裙摆开出花朵,她也在这破败房间里,绽放到极致。
那样的美丽,像窗前洒落的,皎洁月光,也像夜晚枝头颤抖的夜来香。
他的月光跌落在他怀中,肌肤沁着薄汗,柔软馨香。
宴妮手攀上男人肩膀,踮起脚,逼近男人。
她稍稍的主动,换来的是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沦,湿热的深吻压下,快要将她理智都覆灭。
寂静里,是沉重的呼吸,以及她压在喉间的嘤咛,暧昧到无边无际。
“先生。”她被压入床中,低低唤他,手下意识向前挡,按在他腰腹上。
这一声,以及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男人头皮发麻。
他病态的渴求着她,却也用尽全力的在克制着。
这样的爱很奇怪。
他囚禁她,又想要她心甘情愿的爱。
“妮妮。”他抓住她纤白的手,缓慢的按在自己心口,在剧烈的,起伏。
因她,也因情潮。
“爱我吗?”
他问。
宴妮能强烈的感受到,皮肉下,跳动的心脏,震的她手心发麻。
可她却沉默着,说不出那个字。
说不出,她无法对一个囚禁她的变态,说出爱这种字眼。
或许是她矫情,她可以听话讨好他生存下去,可爱字,她说不出口。
男人从她的迟疑中,得到了答案。
暧昧又在这寂静里,消失殆尽。
宴妮不死心,想要再次主动些,却被他避开。
“妮妮,你还没准备好。”他松开她,想离开。
她听着脚步追上,撞上他脊背,也撞进他心里。
纤细的小臂紧紧圈住他的腰,她声音脆弱,染上哭腔,“先生我真的很害怕,我们不是对等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陪陪我好吗,求你。”
男人终究心软,今夜没有离开。
宴妮蜷在男人怀里,脑海里尽力回想着美好回忆,让自己放松。
他穿着薄衣,干净清冽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是让人安心的味道,她却这辈子都不能再安心。
她在等,等他熟睡。
时间流淌的缓慢,宴妮轻哼,在男人怀中小心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