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理应声,又有些疑惑,“祁总,您是想?”
花瓣很轻,落在掌心几乎没有重量,被他用力的碾碎,“抢人。”
祁书言动作更快,他就抢过来。
宴妮要逃离祁书言,他就帮她逃离,他们之间有了间隙,是他最好的机会。
“安排好人手,祁书言不是吃素的。”祁嘉寒转身,看到正在朝他靠近的女人,娃娃脸圆眼睛,看起来很小。
女人似乎想开口,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远,“先就这样,去办吧。”
挂完电话,祁嘉寒发现,女人还跟着他,眼里亮闪闪的。
他不是个好接近的人,对女人其实没什么耐心和兴趣,宴妮属于他生命里的例外,“不好意思小姐,我有喜欢的人,你可以回家了。”
很直白的拒绝。
女人嘴角一撇,委屈的像是要哭了,转身跑开。
祁嘉寒走回江老夫人身边,借口公司有会议,堂而皇之的走了。
没人能拿他有办法。
宴妮坐车累,吃了糕点喝了水,要上厕所,祁书言这次真的看她看的紧,身边带着女保镖,三个黑衣女人守着她上厕所。
她都在隔间里考虑要不要报警了,真的很过分,看她跟看犯人一样。
回到车上她就没好脸色,靠在车窗边不挨着他,也不看他。
“又生气了。”祁书言轻而易举将她抱进怀里,捏她的脸,“小时候爱哭,现在爱生气,无论如何都不让人省心。”
现在也爱哭,哭的他心都碎了。
宴妮拍开他的手,气鼓鼓的模样,瞪着他,“祁书言,我不是犯人。”
“但你离开两次。”他认真起来,眸底漫出暗色,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拖进那深渊里,“说爱我,永远陪着我,永远不分开,但又毫不犹豫的抛弃我,妮妮,我已经不信任你了。”
她不愿再看那双眼睛,垂眸,声音很轻,“那为什么我离开了,你就不能放下呢,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一直都伤人,像一把钝刀,割不穿,磨的血肉鲜血淋漓。
她总是能说出这些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