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不肯,冷漠的看着他,眼泪滚烫,她的心冰冷,没有丝毫涟漪,“我说了,你不配。”
“说爱我。”祁书言的手缓慢的,颤抖的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妮妮,说爱我……”
她不为所动,那么冷漠,仿佛已经成了局外人,看他一败涂地。
祁书言靠近她,脸埋在她肩头,手在渐渐收紧,却又低声恳求她,“妮妮,说你爱我,求你……”
宴妮能感受到,他在发抖,像只被彻底困住的野兽,受了极重的伤,没有同伴为他舔舐伤口,他孤立无援。
脖子上的手,缓缓松开了。
她感受到皮肤上黏腻的热气,渐渐的,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沁湿了她的裙摆,烫的她心口生疼。
“妮妮,你不爱我了……”
祁书言真的觉得,自己孤立无援。
走了这么久的路,从禁忌,到她喜欢上他,慢慢坚定,变成爱,他从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拆开那些伤口给别人看,换他们的名正言顺,他求过婚,她愿意嫁给他了。
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宴妮不爱他了。
他们有了孩子,久别重逢,他找到她的第一天,满心的欢喜和满足,然后再被她彻底的丢掉了。
“宴妮,你怎么心这么狠?”
她不说话,望着窗外,任眼泪流淌。
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威胁她的时候,每一次伤害她的时候,心又何尝不狠?
他们走到这一步是必然,怪不得谁。
司机感受着车内的气氛,大气都不敢喘,将车开的飞快。
车停,宴妮不肯下车,指甲抠着座椅,用力到指节森白,“祁书言,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