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能。
他们的马好像真能听懂人话，特别是新加入的一千骑兵，他们甚至不用去专门学习驾驭马的口令，也不需要配合缰绳和鞭子的动作来让马知道自己的意图。
因为他们直接用人的语言交流就行。
怪不得当初长公主殿下让马来挑他们。这些马儿莫不是天马下凡来，帮着他们苍梧打南疆的？
还有这两千老骑兵也深有同感。
自从跟着康乐长公主出发，身下的战马仿佛突然有了灵魂似的，有时候只要他们一个眼神，这些马儿都能领会。
所以，长公主给马儿训话，他们并不觉得有任何奇怪。
当然，被训话最多的，还是这些新晋军马。
宋锦绣看着这些马，大声训斥道：“怕什么？前面就是刀山，就是火海，有你们主子跟着一起，不抛弃，不放弃，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是什么？是军马，是猛虎下山，不是兔子绵羊，上了战场，吓破胆的是敌人，不是你们。”
众步兵：长公主真会玩，你说这么多，这些牲口能听懂才怪呢！
宋锦绣凌厉地看着这些马：“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叫一声听听。”
马儿们仰天一阵嘶鸣，像是回应宋锦绣的话似的，看得远处的一众步兵们瞠目结舌。
这些牲口成精了？当真能听得懂？
宋锦绣又看向骑兵们，“马儿就是你们的兄弟，是战友，是手足，要培养感情，争取到了战场上能人马合一，攻必克，守必坚，一往直前。”
“是，攻必克，守必坚，一往直前。”
骑兵们齐声高喊，马儿们齐声嘶鸣，看得步兵们一愣一愣的。
步兵里两个千夫长叫孙广和李群。
孙广：“我听说玄天宗有驯兽师。”
李群：“你是说长公主会驯兽术？”
两人对视一眼：咱们凑钱买马吧？说不定跟着长公主，我们也能带一队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