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叫声墨染哥哥。”君墨染的唇停在她唇边,不觉轻声。
“墨染哥哥。”不似上次那般勉强羞涩,这一声犹如回到过去,还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含义。
君墨染稍稍挪开脸,垂下眼帘。
她眼睛亮亮的,仿佛一只小狐狸,单纯和妩媚同时出现在她脸上,违和又致命的诱惑。
君墨染眼眸微深:“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沈清梨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有些撒娇道:“你要陪我吗?”
君墨染一会还有事情要处理,但眼下如何能拒绝她的邀请,想都未想便点了点头:“我陪你。”
沈清梨睡了一夜,本以为睡不着,闭了一会儿便睡沉过去。
君墨染到一旁屏风后换了常服出来,便看到她卷着被子缩成一团,像只冬日窝在墙头晒太阳的小猫。
他不觉一笑,走到床上伸手拿过另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轻轻移动枕头,让她睡得更舒服些,沈清梨无意识蹭了蹭,便乖乖睡过去不动了。
枕头下压着一枚发簪,是男款。
君墨染认出是那日她从袖口掏出来刺在他身上那支,当时没留意,如今想来这发簪应是她要送他的吧
君墨染走出房门轻声吩咐云生将折子搬到这里来,上午约的人都让他们改日再来。
沈清梨睡了足足两个时辰,醒来已过了晌午,君墨染坐在一旁的书桌前写着什么。
看到她醒了,他放下笔起身走到床边:“醒了?”
刚睡醒的沈清梨还有些恍惚,一时分不清此时是清晨还是下午。
“府医已经等候多时了,让他先进来给你把脉?”
沈清梨茫然点了点头。
待他转身之际,忽地发觉有些不对——他头上戴的是什么?
她忙摸了摸枕头下面空的。
想起睡前发生的事,她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清晨。
那发簪?
思绪有些纷乱理不出头绪,迷糊间府医已诊断完,身体恢复的很好,可以适当下地走动。
府医走后,君墨染含笑看她:“要不要起来吃些东西?”
沈清梨支起身子,果然感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