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不叫的狗咬人最凶,不说话的人最狠”,还真是没说错。
那天看见方岩用香炉砸自己脑袋,傻柱还真以为自己要挂了。
想想都后怕。
得知傻柱没事后,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
她倒不是担心傻柱,而是想着要是傻柱真没了,以后就没人给她们家带剩饭了。
“婆婆,我回来了。”
秦淮茹回到屋里唤了声。
坐在炕上的贾张氏扫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问道:“傻柱咋样了?”
秦淮茹道:“他没事,就是头上破了点皮。”
“没用的废物!”
贾张氏把脸一横,讥讽道:
“亏他长得人高马大,竟然被一个小兔崽子打得哭天喊地,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要不是他平时带剩菜剩饭过来,我都不准你和他说话。”
说到这里,她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还有你,别跟他交心,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少动那些花花肠子。”
秦淮茹脸色一红,急忙点头称是。
贾张氏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宝贝孙子被人夹伤手指,非但医药费没讨过来,反而生了一肚子闷气。
本来指望傻柱能帮自己出头,没想到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但很快她就释然了。
反正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方岩再怎么说也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青年,怎么可能是她这块老姜的对手?
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他。
想到方岩那间位置不错的房子,贾张氏不由得眼睛发亮。
“妈妈,这是什么味儿啊,好香!”
正趴着吃剩饭的贾小当抬起头,用力努着鼻子吸。
贾槐花也是有样学样。
贾张氏也闻到这股香味了,分明是炖猪肉的味儿,从方岩那边传过来的。
这会儿正是做晚饭的时间点。
方岩把猪肉切块焯水,又从糖罐里取出些白糖炒糖色,准备炖红烧肉。
要知道白糖在那会儿可是稀罕物,方岩是轧钢厂的采购员,平时搞点白糖并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