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本就是个混不吝,受了气见自家儿子还说这屁话,当即大怒:
“给老子滚出去!你要个锤子,你个不成器的!”
老太太和刘翠翠见状,急忙护着这颗独苗,直言陈厚有种找陈虎撒气去,别冲家里宝贝独苗发脾气。
这陈乾年纪与陈虎相仿,作为独苗也是自幼娇惯着,见自家便宜爹生气也不犯怵,仍是执拗道:
“爸,让陈虎家把他妹妹过继给咱家!”
“不然,不然我就去死!”
闻听此言,一屋子人都有些发懵。
一个女娃娃带回家作甚?
年纪这般小,还不能嫁人,养着也是浪费粮食。
刘翠翠也不免恼怒,抬手摸着陈乾的头,一脸无奈道:“傻小子说的什么屁话!呸!呸!呸!”
陈厚则皱眉看了陈乾一眼,旋即叹气道:
“先别急着惦记你那妹妹,等你老子想办法拿到那张熊皮再说。”
陈厚说话间,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他的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翌日清晨。
陈虎刚睁眼,便被熏肉味儿勾起了肚里的馋虫。
起身时,正见杨蓉忙活着弄早饭,弟弟妹妹都还睡得正香。
“妈!给我弄些熏肉,我出门带上吃。”
杨蓉放下手中的活计,露出担忧的目光:
“还要进山吗?今天?”
陈虎摆了摆手,给了杨蓉一个放心的眼神:
“妈!你放心!那头熊瞎子的肉还冻在山里,我得分几次搬回来,没啥危险!”
杨蓉闻声,暗自叹了口气。
家中缺粮,要没陈虎进山,过不了几日,又该揭不开锅,所以这关心的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不多时,杨蓉给陈虎包好了一整块熏肉。
陈虎接过熏肉时,看到了杨蓉满是冻疮的双手,不由微微一怔。
是了,家里妈妈和弟弟妹妹御寒衣物都不够用,几层粗布裹着,待在屋里还好,要是出了门,就这北方的气温,冻死个人也不意外。
旋即,陈虎便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熊皮上。
“妈,这熊皮裁了,给大家做身新衣裳吧!”
杨蓉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