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我被那一群村民拿着农具围住的时候,我还真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那里。
我更没有想到,最后我们竟然是那样离开村子的。
“那些村民们……唉……”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上,就只剩下了叹息。
这让我想起了我当初的那些乡亲们,他们也是在巨大利益面前,轻而易举的就被挑拨的失去了理智。
“先别管那些村民,咱们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咱们自己的安全!”
吕兴邦这样说,然后拿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安排助理联系一家合作的安保公司,让安保公司派五十名安保人员过来。
而且还特别备注了那五十名安保人员必须要全副武装的过来。
挂完电话之后,吕兴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有这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就算是吓也能把那村子里的村民吓住。
“老板,你对那个姑娘的关心好像过了头。”
刘晚意看着吕兴邦的态度,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难道你和那个姑娘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问题不只是刘晚意想问,我也想问。
这个世界上的坏人虽然多,但是好人也不少。
资助穷苦学生上大学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
可是在这些资助别人上学的人之中,吕兴邦这种倒是少之又少。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或许不会这么上心。”
吕兴邦想了一下回答道:“但是谷唯一我必须上心,谷唯一现在所学的这个专业,对我公司的发展非常重要。”
“虽然我资助的其他学生对于公司的发展也非常重要,但是谷唯一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她甚至可以帮助我的公司再上一个台阶。”
最开始聊天的时候就已经聊过,吕兴邦对于学生的资助本质上也属于一种投资,而且是属于最善意的投资之一。
所以投资有赢有亏很正常,谷唯一就算是出了事,那也应该是他们家里人最着急,完全轮不到吕兴邦这么操心。
所以我和刘晚意才不免朝着比较偏的方向想了一些。
如今听吕兴邦这么一解释,我和刘晚意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