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一切全部都是谷唯一的错。
如果没有谷唯一就不会现在发生的事情。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刘晚意大怒,“分明是你们这些人犯的错,为什么都要怪到一个无辜的姑娘身上?”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你个臭婆娘,连饭桌都上不了的东西,凭什么在这里说话?”
村民们又将矛头指向了刘晚意,从一开始的“长得好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到后面“怀疑刘晚意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有过苟且”。
我第一次发现这些没什么文化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多脏词。
把刘晚意气的张嘴都说不出话。
啪!
在村民肆意的挥洒着毒舌的时候,被后面两个安保人员同时抬着的谷唯一的尸体突然间落到了地上!
吕兴邦闻声回头,看见落在地上的尸体,眉头一皱:“你们两个怎么搞的,连个尸体都抬不好!”
“老板不是我们……”
安保人员被吓到了:“不是我们抬不好尸体,而是这个尸体它突然变重了。”
“尸体变重了?”吕兴邦仍然是皱着眉头,“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尸体就是尸体,怎么会突然变重?”
尸体变重了?
我心里疑惑,穿过几个安保人员的身边,走到落在地上的谷唯一尸体旁,拉开了裹尸袋的拉链。
裹尸袋里面的谷唯一身体表面已经长出了淡淡的白毛,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不过谷唯一用力睁开的眼睛很吸引人注意。
而且我敏锐的发现,在我刚刚打开裹尸袋的时候,谷唯一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
像是在对我转达什么?
“的确是尸体变重了。”我回头对吕兴邦说,“我们今天是带不走谷唯一的尸体了。”
“为什么?”吕兴邦问,“是我们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我们做的不对。”我慎重审视了一眼谷唯一的脸,“而是她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