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毕竟是两个没什么本事的农民,而且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们都沆瀣一气。
有好几次他们明明马上就要跑出来了,结果却被村子里的村民们给抓住了。
因为这个,谷唯一被安树根打的更狠,直到最后被活生生的打死。
从那之后,谷唯一的父母就消停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想法。
那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山里面采摘各种各样的毒蘑菇。
然后就是最近发生的事情……
直到最后,谷唯一的父母亲也说不出话了,只有身体在一抽一抽的,他们两个人紧紧挨着谷唯一的尸体,而且还伸手搭在一起,就像是一个温馨的全家福。
如果没有这些劳什子事情发生的话,他们一家三口或许会真的迎来幸福。
只可惜,这些全部都被人贩子给毁掉了。
后面的事情处理又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因为证据也明确且证据确凿,我们几个人只是做了笔录就离开。
吕兴邦也承担了谷唯一一家的丧葬费用,而我也在事情结束之后,坐着吕兴邦的车一起回到了江城。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我手臂上的印记却没有消失半点。
难道说这件事不足以我还上阴债?
从吕兴邦那里离开之后,我准备去找季叔仔细询问询问,试试看能不能发现一些我从来都没有发现的问题。
但就在我往回走的路上,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陈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