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有事吩咐?”
季朗然背身整理烛台,铜制烛扦在掌心沁出凉意。
谈培风一听这话,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暴跳如雷,骂骂咧咧道:“这整个府邸都是老子的!老子想来就来,还用得着看你脸色?”
季朗然心里清楚,这人明显是来找茬的,索性就不再搭话。
心里想着,大不了自己出去躲躲,让他一个人在这儿折腾好了。
他刚把蜡烛放柜子里摆好,抬脚准备往外走,谈培风声音又在背后响起:“我人就坐在这儿,你他娘的眼瞎了,看不到是吧?”
季朗然脚步一顿,回过头平静地说:“看到了,然后呢?”
见他这态度,谈培风突然掀翻案几,碎瓷迸溅在季朗然脚边。
“你跟我装什么清高?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在这儿是什么身份!”
“我知道,所以呢?”
季朗然暗自无奈,心里实在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能把话好好说清楚。
非得拐弯抹角,好像这样就能显得自己有高深莫测似的。
可谈培风怎么看都和这个词扯不上半点关系。
“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非得老子自己动手是吧?”
谈培风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站起身,大步朝着季朗然走去。
季朗然见状,转身就往门外跑。
可还没迈出两步,突然感觉一股莫名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尤其是双腿发软,根本不听使唤,“扑通” 一声,直直地摔倒在地。
冰冷的地砖贴着侧脸,季朗然盯着窗外晃动的竹影。
谈培风常服的金线在夕阳的光辉下泛着金光,像条缓缓绞紧的毒蛇。
他忽然想起冬日里跪在雪地里的妞妞,那孩子捧着药碗的手生满冻疮。
他艰难地抬起头,望向谈培风。
那人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满是贪婪与猥琐。
紧接着,那人欺身上前,迅速解开他的衣带。
没过多久,便闯了进来。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