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还是莫要说话了,若是实在撑不住,还是回地面接应吧。”
他当下这副状态,肯定是做不了任务,那与其在这活受罪,还不如上去守着。
宁靖抹了把嘴角,倔强地摇头:“开什么玩笑!我宁靖什么大风大浪没”话没说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
“不过是区区呕区区呕”
江洵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管他,越往里走,琵琶的声响便越弱,在即将听不到时,后颈突然泛起酥麻痒意。
江洵下意识抬手抓挠,指尖却扑了个空,不对劲儿……
这洞里根本就没有风,他的发丝也没道理会在脖子周围飞来飞去。而且,他方才用来挠痒的那那只手,本该是握着傅钺才对,可他不记得抬手时,手中是否还牵着那人。
“大少爷?”江洵不确定地喊了一声。他的声音撞在洞壁上,激起层层回音。
江洵握紧灵珀戒,微光闪过,季朗然躬身现形:“江公子有何吩咐?”
这是还是那般恭敬有礼,那般待人温润。
“在这洞穴里巡一圈,看看我们家大少爷被谁勾走了。”江洵指尖摩挲着戒面,轻声吩咐道。
季朗然连连点头答应,刚欲转身离开,又听到江洵的叮嘱:“若是碰到欺负你的小鬼,就还回去,别受那窝囊气。”
“公子放心,在下省得。”季朗然垂眸应下,身影化作流光没入黑暗。
江洵看着季朗然的背影,不禁感叹,他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容易心软,每次让他出去办事儿,十次得有八次受一肚子委屈回来。
偏生又是个能忍的,怎么问都不肯说,让人连给他出气的机会都没有。
脖颈的痒意愈发难耐,江洵愣是忍住了没去抓挠。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在江洵想要运功压制时,耳畔响起女子的轻笑声。
这声音,江洵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洵儿怎得不抓?难道不痒么?要不要姐姐帮帮你?”这声音距离江洵十分近,仿佛就是贴着江洵耳朵说的。
“姐姐帮我,就不是抓痒了。”江洵双眸一冷,向后瞥去。
“那是什么?”
“砍头啊。”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