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业大声反驳:“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齐墨南的对象。”
江长明吓一跳,“你这么大声干嘛?哪说错了?”
丁建业胸口起伏剧烈,心跳得厉害,板着脸道:“宋芸不可能是齐墨南的对象。”
江长明不明白他发什么疯,还有,他怎么知道宋医生叫宋芸?正要再问,外头又进来两个二营的战友,他跟这两人关系一般,有些事不好当着这两人的面说,就闭了嘴,看了眼莫名其妙生气的丁建业,转身去洗漱了。
丁建业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宋芸的身影,耳边不断回荡着江长明说宋芸是齐墨南对象的话。
不,不可能。
这才过去多久,宋芸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另寻新欢,不可能的。
家属院楼房区,宋珍珍左盼右盼没能把丁建业盼回来,心情烦得要命。
自打她来随军,丁建业就在这个家里住了三晚,仅有的那三晚他也没碰她,哪怕她主动,他也往边上闪,一脸厌恶的拒绝她靠近。
再这么下去,她就真成家属院里的笑话了,更别提生个孩子稳固地位。
赵兰花从屋里出来,阴沉着脸质问宋珍珍,“我放抽屉里的钱少了五十,是不是你拿了。”
宋珍珍一脸理直气壮,“是我拿了,怎么?我不能拿吗?这是我男人的工资,按理说该归我来管,你拿着算怎么回事?”
赵兰花气笑了?“你男人的工资为什么不交给你,你心里没数吗?按理说?按什么理?你有本事让建业把他的工资交给你管呀!从我这偷算怎么回事?”
赵兰花看着眼前行止粗鄙犹如山里恶妇般的宋珍珍,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两个高知教授教出来的女儿,听说那两个教授之所以会被下放,是因为被人举报是资本家,那就证明家里条件好,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好,否则怎么可能会被定为资本家。
之前看宋珍珍那一身行头,确实像是资本家养出来的女儿,衣服鞋子手表都是百货商店里最贵的,甚至有些只能在友谊商店才能买到,可见她养父母确实有钱。
可怪的是,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宋珍珍,不仅行为举止却十分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