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丰年很感动,当晚就跟纪元晖通电话,把这事跟纪元晖说了。
纪元晖想到自己至今连最亲的徒弟都没传的几个药方,再看人家宋芸的格局,很是羞愧。
“丰年,我是不是很自私?”
司丰年摇头,“当然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胸怀有多宽广。药方秘不外传是祖训,也是这世间流传千百年的规矩,你做的一点错都没有。
小芸她这之所以这么做,除了她同样胸怀宽广外,更因为她现在的处境无法像我们一样行医,她不想好的药方被埋没,想多救几个人。而师父你一直在行医,你熬制的药救治过无数的人,药方在你手上才能发挥也最大的效用,如果让心怀不轨之人得了去,还不知会用来做什么。”
司丰年的话成功说服了纪元晖,“没错,你说的对。”
两人又聊到房子的事,纪元晖很惆怅,“你说的四合院虽然好,可咱们现在哪有钱买?就这点工资,连攒点好药都费劲。”
司丰年笑着说,“师父,你忘了咱们在y国的资产了吗?我岳父跟我说了,华国现在需要外汇。咱们也像岳父一样给国内创造外汇,援助一些国内需要的机械设备,自然也会有谈条件的机会,我岳父在正德街的房子就是直接跟国家买的。”
纪元晖听了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反正我是不打算再回y国了,以后咱们就长居在华国,y国的资产能帮到国内是最好,顺便还能给咱们自己谋些福利,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