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疑惑地看着徐闻,问道:“相父,难道你早已想到对策对付郭敬?”
徐闻点了点头:“是的,陛下,此事交给暗卫便可,且不必担心边境百姓的安危。”
当初他没收拾郭敬,不代表没留下暗手。
朱祁钰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就交给相父来办,除掉郭敬,清除朝堂上的所有乱源,我大明方能真正安定。”
只要除掉郭敬,王振的党羽就彻底清除了。
山西大同,边城之内。
镇守太监郭敬与一众将领围坐在大同的府邸内,酒宴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众将席间的情绪愈加凝重,仿佛一颗悬而未决的心,令酒宴更加沉默。
郭敬放下酒杯,眼中闪烁着冷冽扫过众将。
“诸位将军,越王徐闻狼子野心,竟残忍杀害了王公公这等忠良之臣,实在是可恨之极!”
周围的将领们眉头紧皱,不满的情绪悄然升腾。
郭敬继续道:“我等为国戍边,辛苦镇守多年,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皆是依赖王公提携,王公对我们恩重如山,他如父如母,照拂了我们十几年。”
“但如今,他却被昏聩的新帝与奸诈的越王徐闻联手陷害,致使王公早逝,我们若不为王公复仇,如何面对他在天之灵?”
郭敬的话音一落,殿内一片压抑,气氛愈发凝重。
几名将领相视一眼,纷纷点头应和。
郭敬微微抬起手,声音愈加坚定:“现在,即便我们效忠新君,诸位也必须明白,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一旦徐闻稳固权力,恐怕我们所有人都将步王振后尘,成为他手中的刀俎之鱼!”
他冷笑一声,缓缓道:“既然已经没有退路,那就反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