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一挥衣袖:“斩!”
刽子手早已待命,也先满脸惊恐地大喊“我不服!”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头颅滚落,鲜血染红了承天门前的白石地面。
随后,瓦剌贵族一一处决,尽数斩首示众。
也先之首颅,被特令制成银匣,送往海外诸国,示威天下。
而头骨则命工匠处理后,陈列于兵部典藏,作为反叛者的警示标本。
宏大的血腥场面,使得站在观礼台上的各国使者噤若寒蝉。
他们亲眼见证了大明的铁血手段与决绝姿态,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处决,而是一场用鲜血写下的帝国宣言。
使者中有一位来自西洋的年轻画师,隶属于葡萄牙贡团。
他胆子比较大,不仅不怕,还掏出笔墨记录下了这一事件,画名用中西双语题写:
《帝国之怒:大明献俘大典图》
数年后,这幅画作悄然在西方传开。
画中,承天门高悬,旌旗猎猎,数十名瓦剌贵族跪伏血泊之中。
而一名满身甲胄、手执宝剑的高大人物,显然以徐闻为原型,正立于俘虏之前,象征着帝国的冷峻与正义。
这幅画很快被视为“东方强权象征”,传至葡萄牙、意大利与神圣罗马帝国,甚至在罗马教廷内一度引起震动。
人们惊叹于大明王朝的秩序与铁血,也感受到一个庞大帝国背后的文化张力与权力逻辑。
而这幅画,也成了连接东西的意外纽带。
它不仅记录了一次血腥的大典,更预示着一个文明对外宣威、开启强势外交的时代已经到来。
自献俘大典之后,草原最大的部族瓦剌,彻底灭亡。
大明北疆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安宁。
几日之后,朝廷以徐闻多年前提出的“百年草原安抚策”为蓝本,正式公布新的边疆治理政策。
设漠北都护府,委派屯垦兵屯耕草原,修建驿站,安置商贸,为牧民设立学校与集市。
同时,大批汉民迁入漠北,草原文化与中原制度逐渐融合。
此后数百年,漠北各部再无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