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啃食鸡腿的郭襄阳。
以及正在倒酒的李腾空。
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三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裴徽。
郭襄阳一脸不悦,忍不住说道:“裴郎,你若是不想任命我师兄为不良将,就明说,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拒绝。”
裴徽没有理会郭襄阳,而是继续对李太白说道:“一杯酒,一首诗,谁最后先醉或者先说不出诗,便算输。”
郭襄阳和李腾空一听,顿时恍然。
“裴郎这是想倚仗自己酒量好,赢了师兄。”郭襄阳一脸幸灾乐祸,笑道:“裴郎恐怕不知道,师兄的酒量跟他的诗一样,都是世间巅峰,无人能比。”
“好!”李太白看着裴徽那自信的眼神,顿时心中豪气冲天。
“就这般比试,我若是输了,裴帅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但若是我赢了,裴帅只要答应我三个条件便可。”
说完,李太白率先端起酒杯,一口喝干,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夜空中的月亮,随口道: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裴徽听着窗外传来蝉鸣声,喝了一杯酒,随口说道:“明月别枝惊鹊,清风深夜鸣蝉……”
郭襄阳吃了一惊,李腾空则是眼睛一亮。
“好诗……”李白对裴徽的诗赞颂一声,又喝了一杯酒,张嘴便说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好诗!”裴徽随口赞颂了一句,其实他也不知道好在哪里。
“该黄庭坚出手了。”裴徽心中嘀咕一声,拿起酒杯喝了,故作潇洒的说道:
“人生政自无闲暇,忙里偷闲得几回。”
“紫燕黄鹂驱日月,朱樱红杏落条枚。”
“只能是上品,不能算是佳作。”李太白随口点评,仰头喝酒,又道:“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春月。”
“好诗!”裴徽一边举杯和李太白碰杯,一边脑海中抓紧时间挑选,“嗯,陆游这首诗应景。”
“……恰似梅黄四月初……飞蚊屏迹知何在,团扇生尘已暗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