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姨歪歪脑袋整理了一下措辞:“可能~是有已逝的人给他讲故事了呢~”
“姨啊,啥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说俏皮话呢!”
不过很快秦瑶就伸手制止了我们的哲学辩论,“我们先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刚才那些人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要过来了,咱们得先离开这里才行。”
我转念一想她说的也对,人家好说歹说不让过就是不让过,可转头一看我们不光过了,还趟冰川上唠嗑呢,那得挺生气呢。
于是我当即就把容远扯了起来,然后对四周鞠了三个躬,不管有没有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基础的礼貌还是要讲的。
容远的精神倒是没什么问题了,就是步伐还有点儿虚浮,我和光头一左一右驾着他,小心绕开地上的冰块子和裂缝。
“大家都离裂缝远一点。”
想了想我还是叮嘱了一句,刚才往下头望的那一眼让我记忆犹新,那里头黑得让人心慌,看久了就觉得晕晕乎乎的。
我再次想起了青河县小餐馆老板的忠告,这种地方是人少也不安全,人多也不安全,就算自己不作死也备不住别人作死被牵连。
我们这一路走得磕磕绊绊,容远一直握着那串绿玛瑙,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我架着容远的缘故,我感觉自己有点儿出汗,还胸闷,总之就是浑身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但我看了眼光头,他就像个挑夫一样走得正起劲儿,眼里全是走出冰川的期盼。
这时富姨走到我的身边,伸手在我脑袋顶上绕了一下,她手里不知道捏着什么,“你俩跟别人不一样,自己气场可不能弱,此消彼长懂不懂?”
我甩甩脑袋定了定心神,想想也是,我既然是机缘巧合下以那只异兽的生命魂做祭换来了一条命,不论是转生也好复活也好,总之不如光头他们这种原生的精神稳定。
富姨迈开大步跨过一块碎冰。
“鬼鬼神神,你们想信就信,不想信就不信,只要记得万物都有它的法则,神也好鬼也好,绝大多数都不会轻易去干扰你,但遇着一些特殊情况,影响还是有的,就像这次找我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