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白术,党参,茯苓,陈皮,固扶正气,防风驱逐邪气,煅龙骨,煅牡蛎则重镇安神,针对失眠的症状。
林北开完方子,说道:“试试看,先吃七天,我觉得三天就能好了,不好了再说,再来找我……”
“别动我!你们都想害我!”
林北的后背刚贴上值班室的椅背,就被那声尖利的叫喊惊得弹了起来。李松林手中的搪瓷缸晃出半圈水渍,在深蓝制服上洇开墨迹。
这一声林北和李松林都吓了一哆嗦。李松林不停的咳嗽,“连个水都喝不安生了……”
外面还是闹哄哄的一片,林北不耐烦了,打开门就走出去,“这是医院,你们……”
林北猛地拉开门,尾音卡在喉咙里。走廊拐角处,三个护士正以别扭的姿势架着个单薄的身影。少女凌乱的黑发下露出半张煞白的脸,指甲在护士服上抓出细碎的裂帛声,像只被蛛网困住的枯叶蝶。
只见几个护士一个中年妇女围着一个看起来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拼命挣扎,嘶喊。
“这小姑娘看起来挺文静的啊……”
李松林跟上去说道:“这还不明显吗?你们中医叫癫狂证。”
林北心里一咯噔,“不会吧?”
正看见小姑娘突然卸了力道。她母亲从人群后挤上前,褪色的碎花衬衫被冷汗洇出深色云纹,枯瘦的手掌悬在女儿肩头颤抖,最终只捻了捻那截脱线的校服袖口。
王利接的诊,这时候小姑娘安静下来了,异常安静。
旁边的中年妇女就是小姑娘的母亲。
林北,张言正,小翠,李松林四个人都坐在一边观察。
因为几个人都没有治疗精神分裂症的经验,
小姑娘不说话,问什么都不愿意回答,王利只能问她母亲。
“这个……平时是不是有啥幻觉幻听?比如……”
“那不是幻听!真的有!那不是幻听……那不是幻听……”
林北用手机和白鸽聊天,张言正则仔细观察小姑娘的面部表情,李松林在打瞌睡,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