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枕着傅闻天的腹肌回复裴时柏的消息,这几天太疯狂,没顾得上闻景居以外的任何事。
时柏哥:我不辞职了,留你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小心容皎月,她在接触安家。
小锦: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傅闻天直愣愣盯着天花板,暗恼自己,怎么定力如此差,一句话就让她得手了。
拴着程锦柳腰的长臂不自觉收力,他原本是要等领了永久结婚证才把自己交给她的。
现在,卧房浴房更衣室到处是战场,已然如此,失去色诱的优势,万一她不同意领证怎么办?
他想要和她的永久结婚证。
傅闻天也说不清为何焦虑,好似潜意识里知道相守不易。
程锦回完消息,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她看似云淡风轻,实则也想捶死自己,暗恼自己不够理智,被那么一激就不顾一切,不计后果了。
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事,这是个可以长生不老的世界,不巧的是傅闻天有财力让俩人定期更换新体,不老不死。
正常白头到老程锦都要纠结,何况永世留在这里,她做不到。
那么主动睡人家前就该表明这一点,能接受才开始,性可以没有爱但不能没有品格和责任。
她无疑是喜欢傅闻天的,但谈不上多爱,更多的是暗藏色胆,被威胁后紧张和气愤成了色胆的燃料,直达巅峰。
在程锦眼里,性只要喜欢就可以,爱是锦上添花,非必须。
不管是情感还是能力,努力强大的意义在于:无需强求任何关系的维系,如原主亲缘薄,那就顺其自然各过各的,不惧任何关系的脱离,如爱情,感情淡了该散就散。
她祈祷傅闻天不是个长情的,否则她该为自己的主动付出多大的代价啊!
脑海闪过俩人契合的情形,他朝她疯狂席卷的情与欲,恨不得结成厚厚的茧包裹她···算了,不确定,再看看!
心思各异的俩人,都觉得自己失策,然而好些天了,谁也没煞风景提自己的想法,开弓没有回头箭。
“锦儿,饿吗?”傅闻天坐起身,把程锦捞进怀里。
程锦曲起小腿,白皙的脚背上还有浅浅的牙印,不只脚背···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