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没事,我还有事呢。小汪,一桶汽油没莫名其妙没了,怎么回事?”
汪金宝委屈道:
“所长,我哪知道呀。小赵可以帮我证明,抽屉里钥匙没动。”
赵明箱帮腔道:
“所长,我能证明小汪没动汽油。也许我们喝酒时,有人偷走了汽油。”
胡所长恼火道:
“谁能进我们单位?门又没有撬痕,怎么进去的?绞门铁丝,是我们扎邮包铁丝。”
下午三点三刻,邓中放穿白色短袖衬衫,坐东街茶馆西南角那一桌,悠闲的喝茶。
肖秉义带四个便衣,靠东南窗边一桌喝茶闲聊。还有一个卖烟的小伙子来回吆喝着。
汪金宝急急忙忙,鬼鬼祟祟茶馆门外向里偷窥,发现所长过来,隐身而去。
胡所长站门边稍停一下,将太阳帽拉下,扶正墨镜,低头朝东北角茶桌走去。
肖秉义见状一惊,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错了?
他茫然看着茶馆后楼发愣,心里在问,难道不是赵祥明?胡所长如果开枪咋办?
他茫然看向后二楼,忽然发现后楼有人开窗,跟着伸出一支枪管。
他见势不妙,大喊一声:
“老邓,趴下。”
话音落地,对面窗口喷出一团火。
邓中放听到喊声,转向肖秉义。愣了一下,肩头中枪,倒地。
肖秉义见状,自责不已,百密一疏啊。
事先考虑过凶手躲暗处狙击。前后查看,只有街对面有可能设伏,请李小满带战士撒网。
茶馆后二楼也曾看过,只因屋后有几棵楝树,树蓬茂密。认为狙击的可能性不大。
他坐窗边再看后二楼,却视线清晰,明白站着看,和坐着看,视线不同。
喊过后,交代三战士迅速赶向后二楼。
邓中放立刻被送卫生院抢救,李小满赶来一看,吩咐战士去封锁后二楼主要出口。
肖秉义请他以最快的速度去邮所,见到三人,立刻禁止进出。
三名战士迅速赶向后二楼,还是吃了。室内空无一人。
邻居介绍,这是一所空屋。主人去了台湾,已搁置半年有余,门上有封条。